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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具帶來的安穩

導讀:
老家具與老人一樣,都是生活之寶。正是時光留下的瑣瑣細細,安定著人心,讓我們體會那四個字:歲月靜好。

老家具與老人一樣,都是生活之寶。正是時光留下的瑣瑣細細,安定著人心,讓我們體會那四個字:歲月靜好。

冬天里小小的陽臺成了最愛待的地方,我的陽光房。

今年冬天,北京晴朗明媚的天氣實在數不勝數,坐在陽臺上每每疑惑:這到底是冬天還是夏天?因為火辣辣的太陽照過來,常常讓我想要戴上遮陽帽。

咫尺陽臺上放著淘汰的電腦桌,桌上養著我的花花草草,桌下邊是一只當座椅用的長方形木箱,深紅色的。我常常坐在上面,喝茶、看書,觀花賞草。

老家具_1.jpg

老紅木箱

這只木箱可算得上是我們家的“古董”了,是老公上大學時從老家焦作帶到武漢,5年后他分配到北京,它又來到北京,我們結婚后它一直跟隨著我們。

其實,我早就有扔掉它的念頭了。試想現在誰家還用這種老式木箱啊?不值錢,又有些破舊。可是老公沒有發話,我不敢擅自行動。

直到有一天,一個時尚女友來我家做客,眼光獨到的她居然一眼看中了這只破敗的紅木箱,并提出“給她”。那一刻我突然舍不得了。當然,最后用“不是我的我做不了主”婉拒了她。

從此,這只紅木箱子在我眼里身價倍增。后來索性把它搬到陽臺上,當座椅,大小剛好適合盤腿而坐,高低也跟電腦桌很搭。

去年春天,好友玲玲出差順便來我家做客,為了迎接她,我突發奇想在木箱所靠的那面墻上,畫了一棵大大的樹,象征友誼之樹長青。玲玲到了之后,還請她在樹上畫了一片葉子,題上時間。再后來我又在樹下,畫了幾株迎風而立的紫色蒲公英,正好在木箱的上方,搖曳生姿。

話說某個周六上午,我照舊坐在木箱上曬太陽,突然就有一股暖流涌上心頭。屁股下的這只木箱,此刻承載著我,而它又承載著多少往事?

老公家里孩子多,他上大學時,他的兩個哥哥分別在西安和鄭州上大學,弟弟、妹妹還在上中學,作為普通職工的公公婆婆實屬不易。想到這里,我甚至從紅木箱上看到了已經過世的婆婆任勞任怨的身影和默默無語的臉龐……

這只紅木箱也讓我突然想起自己上大學時,從新疆帶到北京的那只紅黑格子皮箱,如今它早已不知去向了。

我不是一個戀舊的人。但是在我的衣柜里,一直存著兩條裙子,一條鉆藍碎花的布長裙,一條天藍真絲旗袍裙,那是二十幾歲的時候找裁縫按照我的身材縫制的。雖然不穿了,但是我一直留著它們。每年夏天的某個時候,我會翻出它們,穿上,以此檢驗自己的身材是否走樣。而那一刻往往會想起很多“當初”。

老家具、舊衣物,通常是我們鏈接過去與現在的纖繩。

老家具2.jpg

老家具

如今在老爸老媽家也有幾件老家具,每次回家探親看到它們就像看到父母一樣,有種難以言說的親切。

大約我上初中的某天,突然家里就拉回幾樣“高檔家具”。之所以說高檔,是因為那時家具一般都是木匠打造的,比較粗糙笨拙。而這幾樣是新型材料做成的,表面光滑閃亮得完全可以當鏡子使用。

那是姑姑離婚后分得到家具,給了我們家。姑姑年輕時跟一個上海男人好上了,盡管爸爸媽媽不同意,她還是執意結婚了。大約3年后她離婚了,這幾樣家具是一水兒的上海貨。當時上海可是“時尚之都”,全國人民看上海。

一個五斗櫥,一個床頭柜,一個方桌,幾把皮座椅子。這幾樣家具還真的是結實耐用,因為1986年我們舉家從新疆遷回河南,它們輾轉而來,如今依然在老爸老媽的家里佇立著。看到它們就想起“小時候”。

而老家具也時常讓我聯想到老人。

在我住的這棟樓的另一個門棟前,總能看到一個佝僂著腰的老人,或站著,或坐在門前的石墩上,邊抽煙邊看報。無論春夏秋冬,他都在那里。有時冬天,我曬太陽回來,依然看他坐在陰涼下讀報,好想上前跟他說一聲:老人家,坐在太陽地兒看報多好啊!有時夜幕降臨下班回家,遠遠地就看到他老人家的身影,那一刻,心里會泛出異樣的溫暖與踏實。就像走在燈火輝煌的城市街頭,突然看到自家那盞燈的光亮,雖然微弱,卻足以暖心。

老家具與老人一樣,都是生活之寶。正是時光留下的瑣瑣細細,安定著人心,讓我們體會那四個字:歲月靜好。(胡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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